唱歌原生自然,被“教育”了、“科学化”之后则千人一腔,所谓民族唱法被“学院派”异化后,民族唱法的袈裟并非披在民族少女的身上。
然,从茸芭莘那的服饰上,你会嗅到大山野花的清香;从她笑脸上,你会看到彩云之角那一抹飞霞;她如同五彩风铃,只有挂在村寨屋角上,自然的风撩动着,她才会清脆嘹亮地歌唱着..
在怒江生活的普米人,仍然有着远古北方游牧人的影子,在欢快性格中,还潜藏着那份眷恋;在忧伤之中,还带着不羁的豪放;听她,是从寒冷走进温暖,从黑夜走到阳光..
我是被她的歌打动了,才有她在我个人音乐会中唱《哦,昆仑》,才有为她制作《娜鲁湾情歌》,如今她不仅唱怒江,还唱弥渡;唱普米、还唱傈僳;唱云南、更唱中国。
因为她不仅属于怒江,她属于中国!
——付林